Hoi

失踪中…

【国木田乙女向】Sirius[希瑞尔斯](南星)上

  step.1


    [我?……这是在哪?]


   国木田睁开眼到的是完全陌生的天花板,他的头还是很痛。


    [是宿醉未醒,还在做梦吗?]

   

   他不禁有些后悔昨天被太宰匡喝下了太多的酒。毕竟,他每天都是在定的闹钟响起之后马上起来的,而今天闹钟明显还没响。


   [是还没到时间?]


   这么想的国木田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可怎么也睡不着了。


   [算了还是起来吧……]


   国木田又一次睁开了眼睛。


  [嗯?!]他蓦然坐了起来, [不在宿舍……这……]


  他习惯地先打量了四周,是商务酒店的套房。


   [昨天……昨天……]


  他下意识拉开了盖着自己的被子。




    “啊——”他一惊,下意识地低呼引得洗漱间小心地探出了一个脑袋。


    “你!?”国木田紧了紧围在身上的被子,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某天的早上会用这样的方式醒来。


    [冷静…冷静…事情也许根本就不是他刚才想到的那样……]


    这么想地国木田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慢慢呼出来。


    他刚才的“你”字显然有些大声了,所以探出头的人似乎因为惊吓而又缩了回去。


    [……衣服……]


     国木田只犹豫了片刻,便开始找自己穿的衣服。他打算先穿上衣服,再来好好理清楚究竟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望了四下半天都没找到之后,他便无奈地放弃只好把被子拉起来,可惜这被子有些厚了,裹在腰上并不合适。


     [算了…]


     国木田叹了口气,还是把被子拉起来裹住了关键部分。不管事实是否如他所想,先弄清状况总是没错的。而遮挡相对于赤身裸体来说给对方的惊吓总是会小一些的。他把脚从床上移到了床沿边的地上,努力保持一个看起来还算正常的坐姿。正在思考措词的他,看见有着荼白头发的脑袋又探了出来。


    “你……可以过来吗?”他尽量保持轻松,把语气放缓。


     对方的年龄看起来应该没有他大,他头有些隐隐作痛。只是他觉得就他自己一贯不错的自制力而言,应该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毕竟,眼前的女性和他的理想确实偏差得有些过分了。


    “……”藏在洗漱间的脑袋慢慢露出了身体的部分。


    “啊呀!你!……”国木田在完全看见她的身体之前就大喊着闭上了眼睛。就他所看到的部分,他可以判定那个不知道应该称作是女孩还是女人的女子,是什么都没穿的。


    [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对她……做了什么?!这不可能……]


    国木田陷入了内心的挣扎。他紧紧闭着双目,手忍不住捏紧了床沿。


    [冷静……先确认事情的经过……]


    这么想的国木田又深吸了一口气。

  

    房间里很安静,静得国木田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吸。


    又等一会,见对方还是没有回应,国木田终于忍不住继续开口,“你……穿好衣服了吗?”


     回应他的是触感柔软的手缓慢抚过他皱着的眉头和闭紧的眼睛。他惴惴地没敢睁开双目。


    那手把他的五官细致描绘了一遍,最后停在他的侧脸。又过了一小会,带着许些凉意的手终于离开了他的脸颊,而他听见了幽幽地叹息。如沙图什般柔软顺滑的声音藏着可以察觉到的细小忧愁:“您连看我一眼都不愿了吗?”


   [……听声音和看到的感觉反差很大……可并不讨厌,甚至有些……]


   国木田说不清为什么自己是这种感觉。


   “没有。”他答地很快。


    他的心被这带了忧伤的声音拨得有些疼,“只是这样……不太好。”


   “是……不太好…”说这话的人停顿了一下,似乎将情绪强行抑到了极致。


   国木田有不确定对方是否在哭。


   [这样不是办法……必须得搞清楚昨天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么一再对自己强调的国木田强迫自己打开了眼睛。


   眼前的人并未真的落泪,可她的暗金色瞳孔溢出来的悲伤比落泪更让他感到痛苦。被抛弃的绝望已经占满了整个凝视着他的眸子。


   “你……我,抱歉……”国木田忍不住先道了歉。他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对方的一只指头抵在他嘴唇上制止了他。


    “感谢您救了我……”眸子的主人笑了起来,极力藏起那溢出来的悲伤,“不需要您负责,我们已经两清了……”


   说完她站了起来。


    [这?!……]


    随着她站起来国木田看清了她身上斑驳的青紫痕迹。


    [昨天……昨天……]


    他开始绞尽脑汁去回忆昨天发生的事实。他被太宰那绷带自杀狂匡了结果喝得有点多,然后太宰好像因为什么事提前走了。而他在回员工宿舍的路上遇到一群人在似乎想要对眼前这个女子做点什么。他本意是打算直接把那群人通通揍一顿丢到警察局的,结果出了岔子。那群人里面似乎藏了异能者,他被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扎了一下,然后原本因为喝酒有些晕乎的大脑似乎变得完全无法运转。他在失去意识之前动用了独步吟客的闪光弹带着女子逃了出来。至于后面的事,他完全没了印象。


   他并不确定当时被他救下的时候女子的身上是否带了伤。


    “我……”他如鲠在喉。


    见他说不出话来,那女子苦涩地勾起了嘴角。她又重复了一遍,“不需要呢……”这次,她的声音剥离了忧伤。她犹如霜冻的神色仿佛是掉进了十二月里的寒潭才被打捞上来。


   站着的她转过身缓缓走向窗户,留给国木田一个荼白长发及腰的背影。


   [……易碎的……艺术…品……]


   看着她站在已经拉开了一层暗布还剩一层与她发色相同颜色的荼白蕾丝窗帘边上,国木田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自己既不是懊恼也不是自责,而只是单纯地被这个女子的背影所吸引。


   又沉默了一会,窗边传来了已经没有感情波动的声音,那声音平静地似乎已经分离掉了所有的情绪,“您走吧……”


   觉得自己肯定没做过什么的判断,在眼前人的过分平静面前竟变得无法成立。


   “我……会负责的。”


   这句话,国木田只停顿了一小会,便说得极快但咬字清晰。他无法确认自己的态度,只是觉得必须这么做。


   “我不需要……谢谢。”


  说这句话的女子转了过来,眼中的决绝让国木田感到刺痛,她接下来的话语更是伤人,“我和很多人都睡过,您不过只是其中之一罢了。要您负责?别自作多情了……”


  “这只是……”她低下了头,声音轻不可闻,“一夜情而已啊……”


  “你……”国木田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他有些茫然。


   “还是说一次不够清偿?要再来?”她再次抬起头时已经换上了个妖媚的表情。明明是同样的面孔,可给国木田的感觉简直就像……换了个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国木田一急站了起来,扯动了搂在腰上的被子。床单上露出的一抹暗红刺痛了他的眼,他颓然地跌坐了回去。


  [我……真的…如此……]


  带着凉薄地轻笑打断了他的思绪。


  “那只是月信……与您无关……”





 step.2


   “国木田君,唔…上次的报告就拜托你了~”


   “嗯……”对着笔记本电脑的国木田木然地向太宰伸出了手。


   “我说报告拜托你了啊~”太宰看着心不在焉的国木田试图唤回他的注意力。


   “哦……好。”国木田的目光仍然停留在他眼前的工作笔记本电脑上,连抬头的动作都没有。


   “国木田这是宿醉未醒吗?”太宰凑地离国木田极近,近得几乎贴到了他脸上。


   “什?什么?”被凑近的国木田显得非常慌乱,他“啪”地一下和上了笔记本电脑,“我出去巡逻。”


    侦探社没出外勤的谷崎和宫泽看着国木田突然从位置上站起来直直地出了门面面相觑。他们记得今天国木田并没有什么巡逻的任务。


    由于国木田已经走了,所以他们狐疑的目光落在了国木田的现任搭档——太宰治身上。他们一致认为是太宰又对可怜的国木田先生做了某些奇怪的事。


    毕竟太宰在捉弄国木田先生这件事上总是乐此不疲。上一次为了弄乱国木田先生的外出计划,他甚至不惜把所有可能影响到国木田先生人的电话都打了个遍。而国木田先生因为被捉弄而折断的笔也不止一两根了。


    今天显然太宰对于国木田先生的作弄又上了个新高度,一向准时上班的国木田先生甚至迟了到。只是唯一令人疑惑不解的是,国木田先生今天竟然没有暴揍这个罪魁祸首。


    见二人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太宰耸了下肩膀摊了摊手示意今天的事和自己无关。


    无视二人肯定是你做的好事眼神的太宰回过头,盯着国木田走后紧闭的门框眼神逐渐深幽。


   所以……其实目标不是他,而是……




 step.3



   “我会负责的。”见女子想要极力撇清与他的关系,他忍不住又强调了一句。


   “哦?您要怎么负责呢?”听到他强调,暗金色瞳孔的眼睛轻微地眯了一下。


   在他说出其他的话之前,她已经重新来到了他身边勾起了他的下巴强迫他与她对视。她轻佻地说道,“继续?”


   他有些忍不住怒意,不知道是因为她强装的满不在乎的态度,还是因为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在她刻意接触之下已然失控的爬起。


   “请您自重……”他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就后悔了。


   对方的痛苦的表情仅存在了一瞬就消弭于无形,但他确实捕捉到了。


   “哦?怎么自重?”她用手环住他的脖子,侧坐在他右边的大腿上贴近了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道里,“您要教我吗?”


   他深吸了口气 ,闭上眼一秒又重新打开。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哪个意思?”她的声音有点闷闷地,但也不至于听不清。她的脑袋已经埋在了他肩膀上。因为环紧了他的脖子,所以她胸口的挺立触到了他的胸膛。


   国木田没敢乱动,身体皮肤上感知到的如嫩豆腐般的软弹触感以及不论怎么想都无法恰当的措词让他失去了言语的能力。他脑袋空白地盯着眼前的仿木质地板出神。


    见他不语,对方似乎也没了继续开口的意思。房间又一次安静了下来。


    僵持了好一会,环住他脖子的手终于松开了。手的主人也离开了他的大腿站了起来。


   “您该走了……”还是那没带一丝感情的语气,“还是……您想让我就这样出去……”


   “我……”他抬眼看着挂上似笑非笑面具的人不知该如何言语。


   “您的衣服在房间外面的地上……”说完这句话的她不在理会他的反应走进了洗漱间,“希望我洗完澡之后,您已经离开了。另外,我用您的卡给自己订了身衣服,衣服的钱我是不会还的……”


   听见洗漱间传出哗哗流水声的国木田在床上继续坐了好一会才摇晃着站了起来。他松开了围着自己特殊部位的被子。在关着的洗漱间半透明的毛玻璃门前站了许久,他还是去了房间外面的客厅。


   他的衣服是随意被丢在地上的,和他衣服丢在一起的那条撕破的湖蓝白色碎花长裙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这条裙子,确实是她昨天穿着的。


   他……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穿好衣服的。


   穿好衣服的他又在洗漱间的门前停留了许久,那连绵不绝的流水声阻断了他对里面的一切探求。


   “我……”他试图说些什么,可似乎任何语言都是已经是徒劳。


   “我不想再看到您,所以请您马上离开……”流水声让里面人的话模糊到只能勉强听清。


    他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在床头柜上酒店的便捷记事薄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电话。


    这件事是他一开始的过分反应大概就把对方伤得不轻。可即便是现在,他也确实依然想不起来他究竟对她做过什么。


    比起强行将她从洗漱间里弄出来,他也需要冷静,好好清理一下堵满脑袋的混乱思绪。


    至于不负责任这种事,他从来没想过。





step. 4


   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的国木田无法阻止自己不去想今天早上的事,他还是感到难以释怀。


    他在离开酒店之前就交代了前台如果那个房间退房务必联系他本人。他和前台确认了一下住店登记的身份信息,是他的。


    询问前台昨天他登记的经过的结果是对方并不是负责晚上登记的客服,所以并清楚他当时的登记情况。


   [……他真的?……]


   他这么想着不知不觉走过了街角,一群人围在马路的中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是……发生什么了吗?]


   他下意识地分开人群,水泥地面上染着血的荼白色长发让他瞳孔收缩。一阵天旋地转袭向他,他勉强让自己眼前不黑下去。



to be continu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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