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i

失踪中…

【文野 陀思乙女向 】渎神(上)


文豪野犬陀思的乙女向。。。(本宝果然是个杂食。。)带入版第二人称视角


(虐预警 

糖裹刀。。车门被焊,下不去的那种了。。。

你X陀总)

引起不适不负责

先看设定 能看得下去的继续

前情设定:

      “你”15岁,是个资深陀迷,但也只是个普通少女。因为对脑子里忽然出现的问题——“是否愿意用一切交换和文豪野犬世界陀思见面的机会?”做出了肯定回应,而到达文豪野犬世界。“你”答应的时候并不了这个用一切交换的含义。落入文豪世界的“你”,并没有直接见到陀思,甚至没有落到日本本土。“你”开启了一段无法想象的非人旅程。“你”到那个世界,没有钱。在濒临饿死被一个看似好心的女人带回家之后,“你”被卖进了夜场。数次逃跑失败,被打得半死,甚至被…的“你”终于正视了这个现实。痛苦和绝望另“你”发生了蜕变。在到达这个世界的第四年,“你”终于借外力干掉了所在夜场的原主人,成为新的幕后之人。这时“你”的名字是山茶,你喜欢穿着艳丽到刺目的和服,但你的头发上却常年別着一朵洁白的山茶花。在第五年即将结束之时,“你”邂逅了港黑的五大干部之一“Ace”。于是“你”开始实施那个谋划已久计划,那是让“你”咬牙切齿活下来的唯一信念……

【白山茶花语:纯真无邪、完美的魅力、理想的爱】

补充陀思的能力设定:被他的手直接触碰之人,因其罪而断(受到审判)

【被动技能】也就是说他本人无法自控。

(因为官文并没说明【罪与罚】究竟是什么样的异能,结合动画他在咖啡店被捕的抓他手腕的那个警察忽然死亡的场景,就做这个设定了。)

(恭喜看完设定,能接受设定的继续。。。不能的直接右上角叉叉。。。)

*************************

      情节取的是陀思故意被A抓到的那一段。。。陀思激怒了A,被A用红酒瓶敲了脑袋。你的故事发生在A离开让他再好好考虑之后,A和他玩顺序猜下一张牌的大小游戏之前。

*************************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falling down,falling down……”你持着烛台,赤裸着双足,轻哼着歌儿,打开了船仓底下房间的门。桌子前面正在被擦拭头发的男人抬眼看你。

      “晚上好呢,陀思大人。”你打过招呼之后,先把手里的烛台搁到门口不远的箱子上。在背对着那个人放好烛台之后你转身之前,刻意弄散了披在身上浴袍的第一根系带。

      “主人说你们可以先出去了,这里的暂时交给我。”你对正在帮他擦头发的男孩说。男孩在听到你的话之后,把毛巾搭在了陀思坐着的椅子背上。

      男孩是最后一个离开这个房间的。他至始至终都没有看你一眼。

      那个头发还是湿漉漉状态的男人已经垂下了眼眸。

      “终于见到您了呢,陀思大人。”待到男孩替你带上了门,你再一次打招呼。

       那个似乎是在望着桌子出神的人,在听到你这一句的时候,又抬起头重新看了看你。他的眼睛里有了一丝审视的意味。

      “陀思大人,主人派我来侍奉您哦……只要您答应他的请求…”你拖着白色的浴袍,尽态极妍,扭到那个人身边。你想起到达这个世界之后的很多事,最后这些都融成了你眼中一丝丝迷离的泪光。这是你练习过无数次之后才做到的恰到好处引得男人们竞相充当护花使者的表情。

      被你称为大人的那个男人瞳孔轻微收缩。你知道这对他没什么用,可还要继续演下去,毕竟你还需要时间。

     你刻意地用手蹭过他的脸颊去拿他身后的毛巾。

      你想看他为了不被你碰到,歪过头或者用手隔开你的样子。可惜,这个似乎看穿了一切的男人,既没有躲闪也没有伸手。

      你有些失落又有些期待,他是否已经猜到了将会发生的事,并且已经做好了对策呢?毕竟,他是这个世界的智力最顶端的那一层了,说智多近于妖也不算是恭维……然而,要说畏惧,你是真的连一丝都不剩下了——你已经选好了自己的结局。

       你关注他的一切。还不在这个世界的时候,你就知道他的事——他的傲慢与谦卑,他的高雅与卑劣,他的仁慈与冷漠……可是,那时你只能观望。而现在,你终于站到了他的面前。你可以一边用毛巾擦拭他柔软的发丝,一边肆无忌惮地打量这个曾经让你激动不已的容颜。苍白的脸庞配着深渊般紫黑的眸子,有着白色毛领的黑色披风之下裹着过分纤瘦的身体散发出强烈禁欲的味道,比书上画的更像个代替神明行走于人间的使徒。

      在这个世界里,你并不是没见比这更好看的皮囊。可却没有哪个里面装进了像这个一样让你无法自拔的灵魂。墨色的发手感柔软滑腻,因为红酒的关系有点黏糊,像沾过颜料的顶级水彩貂毛画笔。

       还是在那个世界的时候,你总是对着一张张画幻想,那头发的手感一定很棒吧。这一刻真正能触摸到了,却是五味杂陈。大概是这一天真的等的太久了,你这样安慰着自己。你隔着毛巾轻柔地用指腹把他的发擦拭到近乎干爽才松开。然后,你在把毛巾搁到桌子上,顺手捡起了刚才A丢在那的五张牌之中的鬼牌。

      “您玩过抽鬼牌的游戏吗?”

       那个男人并不答话,甚至吝啬看你一眼。他空洞的目光落在你手中的鬼牌之上,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走神。看着他淡然和漠然杂糅到一起的表情,你的内心不受控制地涌起了悲愤,你开始怀疑你的初衷。

       可哪怕是内心起了波澜,你的脸上依然是那个娇弱又带点魅惑的表情。在这个世界的几年,让你有了隐藏自己情绪的能力。你浅浅地吸了口气,调整心态。没关系的。很快,他一定会记住你的,你是如此坚定。你把所有胸中的痛楚都化作了一声有点媚气的呼唤。

       “陀思大人~”

        这一缕带着缱绻的魅音终于让他回了神。他看着你勾起了嘴角,似乎想让你尽情发挥。

       你眼里噙上了泪,一边抽泣一边吐字清晰:“主人的任务要是山茶完不成,就会被主人变成宝石处理掉呢。”你有意装作不安,用手轻轻扯了扯贴在脖子上的项圈。“您就忍心看着山茶变成没有温度的矿物吗?”

        “那样的话,真是抱歉。”面对他忽如其来的配合你有些吃惊,但随即释然。如果这个人什么都没看出来,那才是有问题了。

        “如果你和A联手,鄙人大概会比较麻烦吧。”他笑了起来。眼底淤积的阴影并不影响这个略显明亮的笑容,这一刻你感觉看到的不过是个经常熬夜沉迷于游戏的大男孩。

         这个人真是像文字描述的那样矛盾重重,满是违和却又没有一丝违和感呢。你这样想着,把牌轻轻扑回了桌子上。你伸手去拿搁在方桌另一侧的项圈。桌角在你的有意为之的情况下,顺利地撩开了你的浴袍。如果是那个人的视角,可以清楚地看到你浴袍之下荡空的妙曼。持着从桌子上拿到的项圈,你思绪有些飘。这东西和你脖子上的一样。A不信任任何人,只有这个才能让A信任。你是自愿带上这个的,为了见到这个故意被抓的男人。

        “并不会麻烦的,因为我们最终都会死在您手里呢。”你有些俏皮地说出了这句话。“毕竟您也算是这个世界的智力天花板了。”

       “天花板?!”他诧异地睁大了眼睛。然而你知道,他并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惊讶。

        “真是个有趣的形容词。”他翘起了腿,右手支撑住左手肘,左手的大拇指抵在下巴尖上,食指微屈,顶在了抿起薄唇之下。

        项圈被你攥在手里,你笑着继续道,“您是不会带上这种东西的…”然后你松开了手,任项圈“啪”地落到地上。

        你走到他跟前,半蹲到和他的视线齐平的高度看他,改变了对他的称呼,“呐,费佳。我们聊会天吧。我想知道,我的神明究竟猜到了多少呢。”

        “唔,好吧……反正接下来也无事可做。”他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鄙人这次的目标物估计已经到了你手上…不,可见的那份应该被你毁掉了。那位宝石王这会估计已经找他的神明报道了吧。至于鄙人要的东西,你会在死之前交给鄙人,这就是你出现在这的原因。”说到这他停了下来。

        你保持着半蹲有些累,于是你决定换个姿势。你走到了他坐的椅子前面,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你仰视着他,看到他苍白的面容涌上许些浅粉。

        “真不愧是我的神明大人呢,只猜错了一项。A这会在睡觉呢——深度睡眠,船沉了也叫不醒的那种。我说过的吧,我和他最终都会死在您手里呢,这一点您毋庸置疑。”

        “呵,真是个固执的孩子呢。”他弯下腰,朝你绽放了笑容。那微笑让你想起唯一一次去礼拜堂里看到的壁画上的神情。

        “已经不是孩子了。”你纠正到,“那么,身为神明的您又是否知道我的愿望呢?”

       “是神的仆人呢。”这回轮到他纠正你了。“你想要抓住神明,你想从这个世界解脱。”

       “是的呢。”你微笑着回应,“我向神祈祷,可他永远高高在上,既不观望也不回应。于是,有一天,我想到了个让神看我一眼的办法。”

        “你说,要是我亵渎了他,他会愤怒地将我处以极刑吗?”

         “……”他停顿了一会,又笑了起来,“祈祷是件好事呢,神明大概听见了…”

         他朝你伸出了手,你没有躲避,也没有闭眼。如果被这样杀死也算是个不错的结局,你心里默默地想。像是回应你刚才的戏弄一样,他的手并没有触摸到你,而是取下你发侧的白色山茶花。你黑色透着浅棕的长发顺势柔顺地沿着天鹅般修长洁白的颈滑下,四散开来。

         “真是个不乖的捣蛋鬼。”他捻着山茶花轻声说。盛放的双层白色山茶花在他指尖轻轻转动,明亮的黄色花芯,纯粹的白色花瓣映衬了他脸上清浅的红润。

         “捣蛋鬼吗?”你轻声问自己。

         “是你带进来的蜡烛,还是你身上散发的味道?”

       “从你进来之后,空气中就一直有一种淡淡的香气,虽然有点接近这种茶花香,但并不是。结合鄙人升高的体温…还真是淘气的小家伙啊。”他叹了口气。“大概是媚药之类的东西吧。”

         “不是呢。准确来说是毒药——专门为您准备的,只曾经使用过一次的毒药呢。”你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香味只是触发的媒介。能让您猜偏,真是值得开心的一件事……另外也是有解药的。”

       “啊…竟然是这样…你竟然连这个都算到了…”他在听到你的话之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是那个洗了头的红酒呵……”

       “并不是算到了。只是刚好拿到了剧本,进行了相应的改动…”你保持微笑回答到,“那么解药您可曾猜到呢?”

       “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呢。”他看向你的目光有说不出的柔和和悲悯。可相对的,他的脸色却已经是不正常的潮红。

      他直起了身子,似乎这样弯着腰说话另他也有些疲倦。他站了起来,没有去管因为他的动作而跌落到椅子上的披风。他手中依然执着那枝白山茶,正对着你,他席地而坐。

      你在他坐下之后继续到,“这个毒有两种解法。第一种,不用我说您应该已经知道了。附送的赠品嘛,就是您想要的A私下收集到的Mafia高层所有异能力的报告。至于第二种嘛,您可以杀了我,然后吃掉我身体的某个部分,现杀现吃的那种,毒自然也会解开呢。当然,选第二个就没有赠品可拿咯。”

       你说完拉开了自己浴袍上的剩余系带,在他面前直起了身子,浴袍顺利滑开,露出你赤*裸的身体,“您要如何'吃掉'我呢?”

      “什么都不选呢。”他不再看你,而是低头去拨弄手里白色的山茶花,“如果这是神明为我写下的终章,那么在这里,就满怀感激的欣然接受好了。”

       你朝他扑了过去。“咚”的一声,他保持着双手松开的姿势,后脑撞到了木质的地板上。你跪坐在他身上,即便是这样他的手也依然持着那支山茶,没有伸手去推开你。

      你脸上那微笑的面具,在你朝他扑过去的时候,就已经掉了下来摔得粉碎。

    

       “我不会允许您这么做的…”你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累积下来的情绪似乎都在这一刻复苏,“您不会在这里被写下终章的…您会拿到您要的东西,然后继续您的计划。杀死船上的所有人,然后没人会知道这里发生过的事。”你并不知道你说这些话时,自己脸上半哭半笑近似癫狂的表情。

    

       在看到他脸上的怜悯时,你忽然意识到了自己表情的扭曲,坐在他身上的你捂住了自己的脸。“真是丑态百出啊,对吧…”

    

      “并没有呢…”他淡淡地说,可你还是听出来了他呼吸的不均匀。

      

      深吸一口气,你的手终是离开了自己的脸,开始解他浅紫色的盘扣,“您相信吗?我啊,一开始……真的只是…想见您一面呢。”


       “啊…我相信呢。”他呼吸不匀,但说话依然保持着平稳。

      

        在最后一个粒盘扣被解开之后,你双手往两侧掀开了他对襟的白色唐装。他的裸^露出来的身体看起来像是滚水里捞出来的虾仁。你把手贴在那并不像裹着衣服时看起来般瘦弱的身躯之上,抬头去看他的脸。


        细密的汗水在他的额头上闪耀着细小的荧光。他安静地看着你,像是被献祭的无辜白色羔羊。他的唇有些干,咬着下嘴唇透出的一丝无奈,让你终于放肆地笑了出来。


        “费佳,是我强上了你哦。”你并不纯粹茶褐色的眸子似乎落进了一点光。


         “你说,如果让果子和你们老大知道了会怎么样呢?”你笑着,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到那白的过分开始渗出红丝的皮肤上。


          “唔…果戈里大概会笑抽吧…至于老大,估计会憋出内伤呢……”他认真想了想然后回答。

“费佳,无论何时都这样冷静的样子真是讨厌呢。”你止住了泪,“是因为窥破了人类所有行为的动机以及深埋在这行为之下的情感吗?”你一把扯下了他外裤。隔着最后一层布料,你用指尖轻缓地在上面打圈,一边说到,“那么,不论我如何做其实你都不会恨我吧。无爱,所以不在意。同时,你也无法把我从你的记忆清除出去,因为过人的记忆和智慧,慧极必伤。”


        “是的呢。”他抬起了拿着山茶花的手,把花举到了眼前,盯着那朵花问道,“你既然知道这是扑火……”

 

        “……呵呵,趋光……”他自问自答。


       你不再言语。



评论(1)

热度(62)

  1. 共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